“邵明忠,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?”她问。 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,“起来。”
陆薄言闻言愣怔半秒,旋即失笑。看了看时间,七点二十分。 有时候他虽然是挺混蛋的,但苏简安还是愿意相信,他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。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我送你。” 借着昏黄的灯光,她看到了陆薄言额头上的一层薄汗。
苏简安放下冰淇淋,防备地看了眼门外,半晌才说:“请他进来。” 八点二十分,苏简安才姗姗然下楼,徐伯迎上来说:“少夫人,九点钟你和少爷要回门。东西都准备好了,你吃完早餐就可以出发。”
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 那些名,那些利,都比不上她一个无心却亲昵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