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圈子里，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样。”江烨淡淡的笑着，“也有努力学习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。”

其实，陆薄言说的也不完全是谎话，沈越川看起来的确是正常的，但仔细留意的话，不难发现他不像以前那么爱开玩笑了，工作效率更是高出了一大截。

萧芸芸抓着阳台的栏杆，无法移开视线。

从一开始，她就不相信凶手是穆司爵。

哪怕只是一秒钟，她也不能耽搁，因为不确定穆司爵会不会派人追来。

她警惕的从包里找出一把手枪，拿着走到门后，防备的问：“谁？”

结果一抬头，就看见江烨在笑眯眯的看着她。

听到这里，萧芸芸已经大概知道谁在外面闹事了，推开门走出去，果然，为难服务员的是那个嘲讽沈越川的钟少。

萧芸芸这才意识到沈越川的衣服还在她肩上，顿时脱也不是披着也不是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脸红欲逃。

秘书把咖啡放到穆司爵的手边，想了想，离开前还是提醒穆司爵：“穆总，已经很晚了。”

萧芸芸被吓了一跳，拍了拍沈越川的肩膀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无以反驳。

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合上资料，颤抖着双手想把资料装回文件夹里。

在萧芸芸看来，沈越川这一拳是有所保留的，因为他的神色看起来十分轻松，动作也没有丝毫杀气。

沈越川的手在沉默中时候收成拳头，因为握得太紧，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变白，“最后呢？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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