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此刻明明大吃飞醋，但他还是从萧芸芸的语气里听出了兴致缺缺的感觉，而且这个时候才是十二点多，萧芸芸应该没在和秦韩的相亲饭上逗留太久。
苏韵锦也不管，反正这个活她已经交给江烨了。
她瞪大眼睛看着苏韵锦，犹如一个鸡蛋卡在喉咙，半天讲不出话来。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这自恋的功夫，一定是跟他学的。
“女士，”一名路过的护士停下脚步看着苏韵锦，“我能帮你什么吗？”
“还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吗？”萧芸芸也不客气了，气死人不偿命的说，“沈越川是万里挑一的好样貌，光是外表，你就被沈越川秒得连渣都不剩了！工作能力，更不用说了吧？你这种连一个竞标方案都无法决定的人，别说给陆氏的总裁当助理，端茶倒水你都干不来！”
萧芸芸欢呼了一声，一溜烟跑到厨房去了。
聊天界面向上滚动了几行，沈越川的名字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：
“说了啊！”小家伙颇有成就感的点点头，“我说，有便宜不占才是王八蛋呢！”
可惜的是，萧芸芸不是普通女生，在医院里，各科室的医生经常开各种带颜色的玩笑，还非医学专业人士听不懂，第一次听到的时候，她面红耳赤浑身不适，但现在，她已经可以跟着哈哈哈了。
印象中，沈越川是一个哪怕面临大敌，也依然可以淡定的保持微笑的人，不了解他的人根本无法分辨他是在掩饰，还是真的无所畏惧。
想到这里，沈越川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，挑着眉梢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芸芸。
但这次，陆薄言质疑得这么简单直接，他却丝毫炸毛的迹象都没有，唇角的笑意甚至更加明显了。
萧芸芸回过神，看了眼坐在沙发扶手上的女孩。
沈越川回过神，目光深深的看着萧芸芸：“我没事，不过……你有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