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”苏简安又看窗外,“为什么非得上升到攻击智商的高度。”
洛小夕瞪了瞪江少恺,凶神恶煞的作势要戳他的伤口:“再乱讲话我就让你伤口开裂!”
不一会,苏简安的双唇就微微发痛,人也无法呼吸了。
于是只好问他:“昨天早上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
陆薄言不想再废话,拉着苏简安下楼:“真应该让你知道我刚到美国的时候是怎么过的。”
他的脚步顿住,回过头:“怎么?”
“小姐,”男人跃上高脚凳坐着,和洛小夕隔着一个凳子的距离,“我想请你喝杯东西。”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苏简安突然感觉自己需要更多的空气,呼吸心跳都失去了固有的频率,故意别开目光不看陆薄言,拿着睡衣溜进了浴室。
洛小夕仰天叹了口气:“果然啊。”
苏简安朝着陆薄言笑了笑:“小夕赢定了!”
陆薄言笑了笑,第一次觉得哪怕有些好听的话是在拍马屁,他也愿意听。
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。
他睡得很熟,呼吸很浅,胸膛微微起伏,她才发现,他的睫毛很长。
是啊,是下贱,上帝给了她最好的一切,殷实的家境,疼爱她的父母,出众的外形……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