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茉茉努力深呼吸，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，“哪能有三两句话就打散的鸳鸯，但石子投下去，一定会有水花。”严妍恍然大悟，但想到自己刚才和他挨得那么近，恶心的感觉迟迟压不下去。

“程总，”不远处传来齐茉茉助理的声音，“您来得不是时候，齐小姐正在拍摄。”她说她想演戏，他还能说什么呢。

“你是谁？”祁雪纯打量男人。“我想去医院看看……”严妍喉咙干涩。

音落，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，她紧紧闭上双眼，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保姆支支吾吾说不出口，脸已红了大半。

“在水里泡这么久，身体不发胀，皮肤也会撑开！”而门外传来了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
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祁雪纯点头，随口问道：“你是负责打扫这一层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