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,穆司爵的伤口基本痊愈了。
推翻漏税案,不止是证明了陆氏的清白那么简单。
许佑宁感觉到穆司爵的声音很近,更加不敢睁开眼睛了,闷声问:“什么时候?”
苏亦承准备发动车子:“有记者?”
“原来你知道我在车上?你的人还用炸弹?”许佑宁的笑意更冷了,“这么看来,你要的果然不止是穆司爵的命吧?”
阿光想了想,边推着其他人往外走边说:“听七哥的,先出去吧。”
有唐玉兰在,刘婶他们至少可以不用这么慌。
“接下来的事情都已经交代给小陈和越川了。”苏亦承脱下外套披到洛小夕肩上,“现在不走,除非让他们把我灌醉,否则天亮之前我们都走不掉。”
陆薄言一直都不太喜欢酸和甜的东西,看见飘在玻璃杯里的半个柠檬,下意识的蹙了蹙眉。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
“你骂的是这里除了我之外的那个人?”
但最后,所有怒气都变成了一声无奈的叹息:“简安,我是不是该庆幸你爱我?”
所以,不要再培养她的依赖性了。
她会永远记得这个夜晚。(未完待续)
偶尔,他们为对方准备一个小惊喜,能高兴上好几天。
“找替身?”陆薄言当头泼了穆司爵一盆冷水,“没用的,就算你能找到跟她容貌相似、性格一样的人,你心里也很清楚那个人不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