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点四十五分的时候,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前。 闭嘴就闭嘴,脚心丝丝抽痛,洛小夕也正疼着呢。
苏简安愣了愣,心仿佛一瞬间被扫了一层蜜糖,她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 陆薄言。
起初她并不能确定陆薄言是否能看懂,但后来陆薄言的表情告诉她,他看懂了,不过 她就听话的不动了,乖乖的让他上药。
苏简安实在不想和这母女两个人纠缠,起身就要离开。 苏简安的脸早就有些红了,被这么一问,更是手足无措,陆薄言轻轻拥住她,在她耳边说了句:“不用紧张。你回答完这个问题我们就进去。”
他凭什么这样质问她? 少数几个女孩昂起脖子反问:“是又怎么样?”然而,还是有大多数人心虚了,面面相觑着不敢说话。
陆薄言抱紧她,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:“怎么了?” 潜台词很明显,张玫懂事的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亦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。
苏亦承:“……滚!” 为了这份事业,她每天接受高强度的训练。她在健身器材上汗流浃背的时候,还有老师在一旁给她讲课,她不但要锻炼出优美的线条来,还要记住老师所讲的一切。
苏简安想想也是,他那么忙的人,怎么可能会像她一样闲到喜欢在路上瞎晃呢? 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
苏简安看过去,正好看见记者收起相机,她的脸顿时泛红,躲到了陆薄言身边,记者大概是看见她不好意思,笑着走了,她这才看见和沈越川一起走过来的还有穆司爵。 她一向来去如风,苏简安和江少恺都已经习惯了,江少恺示意苏简安:“去把门关上,我有话问你。”
她走得慢了他一步,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被风带到她的呼吸里,她打量着他的背影,挺拔如白杨,脚步间气场迫人,不用说话都能使人折服,让她……心安。 她一脸歉意,陆薄言微微抬起手,想揉揉她的头发说没关系,可她接着就皱起了眉,一本正经地说:“而且……你太重了,我肩膀好酸……”
这些陆薄言都是知道的,否则江少恺早就被调到另一个班去了。 “若曦,你事先知情吗?别的艺人都会尽量避免这种情况,你怎么看?”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 苏简安打开袋子一看,是消毒水和创可贴。
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 苏简安很谦虚的笑了笑:“那是因为陆老师教得好!谢谢老师”
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,说:“是快速止痛的。” 刚才第一眼看见那条领带,她就觉得适合陆薄言。现在买是买了,但是……怎么给他呢?他会不会不喜欢?
徐伯和佣人们抿着嘴笑,感觉干活都有了动力在他们看来,苏简安和陆薄言已经不像刚刚结婚的时候了,现在他们至少看到了一种叫“感情”的东西存在这两人之间。至于刚才他们的互动有多亲密……就不用说了。 于是只好问他:“昨天早上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
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离开策划部,一路上进进出出的员工先是惊诧,又带着艳羡的目光看他身边的苏简安,最后才反应过来和他们打招呼: 苏简安如梦初醒,猛地瞪大眼睛,从他手里挣脱出来:“我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“嘭”的一声,房门被摔上。 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
朝阳的的书房里,燃着紫檀线香,香雾从镂空的木盒里袅袅飘出来,整个书房都充满了安静的禅意。 昨天洗澡的时候她特意把药洗掉了,后来怕不小心沾到陆薄言的被子上,睡前她就没有上药,那药是怎么跑到她手上的?
什么一枝花含苞待放,陆薄言简直要被她的比喻拉低智商,松开她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 绯红色的小舌尖,湿湿亮亮的,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|昧,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,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