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帮我,是帮程子同。” 符妈妈回过神来,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当她赶到咖啡馆外时,已经是凌晨两点多。 “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相对于秘书的激动,唐农显得格外冷静。 “她在报社忙工作吧,”符妈妈回答,“你别管她,她一忙起来,有时候我两个月都见不到她。”
这时,程子同的电话收到了信息。 “你去见客户我得跟着?”她问。
“人在哪里?”是程子同的声音,语气是浓浓的焦急。 程子同走到了她面前,她的身高差不多到他肩膀的位置,正好一眼瞧见她头发里的伤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