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,发现血迹的事暂时没必要告诉受害者家属。
朵朵跑到程奕鸣身边,拉起他的手,“表叔,既然严老师不要你,我们回家吧。”
几个助理匆匆跑来,“程总,整栋楼都检查了,没发现异常。”
“晚上您想吃什么?”她一边走一边问。
哎,本来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,她怎么就坐在他家的沙发上干等着,不知道给他打一个电话。
“老板,你忘了外套。”助理追出来,将外套披在了他身上。
说到这个,朵朵委屈了,“新保姆不给朵朵做蛋炒饭,也不给朵朵讲故事,还骂朵朵不吃蔬菜。”
又说:“我有一个直觉,那个人的身份,就是严妈想说,但被程奕鸣阻拦的那句话。”
朱莉撇嘴:“坏就坏在一个好事的记者,竟然当众发问,是不是程奕鸣为了严妍?”
“心妍,心上的严妍……”符媛儿轻声念叨。
“就算首饰真的在这个房间,放首饰的地方应该也是机关重重。”祁雪纯猜测。
途中她问朱莉:“当初签的合同没问题吧?”
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她?
“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……”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,“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,大家都知道的事……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。”
一来二去,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