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她就要走开去盛粥,陆薄言拉住她:“你是听话一点,还是想让我采取强制手段?”
这个时候,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,后来……
不明不白的,她凭什么就把自己交给他?
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,他半蹲在床前:“送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
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有人拍了拍陆薄言的肩:“结婚前一点消息都不透露,肯定是看都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,所以把人藏得那么稳。”
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肉偿?
医生拉开车门:“苏小姐,下来吧,我们马上就给你处理伤口。”
他?他这一生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控中,两次意外都发生在十四年前,一件事父亲意外去世,另一件是……
“……”
陆薄言笑得惬意又笃定:“不帮你,难道你敢走出来?”
他一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握着手机,神色闲适放松。
缠绵缱绻的吻,带出了一股细细的电流,缓慢的窜遍苏简安的全身,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了挣扎,整个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