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,您别担心,我查过了,这里到A市开车也用不了多久……”
“那你还犹豫什么?”
她拿起药棉沾满酒精,一点点将伤口浸润,这样粘紧的布料能好一点弄下来……然而,他的额头渐渐泌出了细汗。
“你胡思乱想了吧,”符媛儿也自嘲,“他放不下我,怎么会去找你。再说了,他没什么放不下的,当初离婚也是他提的……他会买我家的钻戒和房子给你,不已经说明他的态度了吗?”
“妈,妈?”她往客厅更里处叫了几声。
过机场安检之前,她丢下了这句话,留程子同独自站在热闹的机场大厅中思索(发呆)。
她快步走到他身边,轻轻拉开他手臂上的纱布,果然,伤口发白。
两人赶到华总住的酒店,华总还是被程子同安排在这里避风头的,没想到程子同反而先被带进去了。
“你怎么了,声音怪怪的?”
她等着看。
唐农在外面等他,见他这副不修边幅的模样,问道,“一会儿还要参加C市政府的一个合作会。”
说完她上楼去了。
蓝衣姑娘一听,顿时神色紧张,额头冒汗。
“妈,我有信托基金,我还有工作,我能养得起这个孩子。”符媛儿安慰妈妈。
“很晚了,该睡觉了。”他催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