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让他自己疯去吧，他疯起来比路医生疯多了。

祁雪纯抱歉，“是不是咖啡味道把你吵醒了？”

“路医生，现在你说说新的治疗方案吧。”

电梯里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。

“真的那么恨我吗？”

“我看在程家的份上，不报警抓你，你别得寸进尺！”谌子心指着程申儿大骂，“我们谌家也不是好惹的，惹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！”

颜启并没有离开医院，他来到了休息区。因为夜色已深，休息区空无一人。

祁雪纯好笑：“你把我盯出一个洞也没用，我没有把人藏起来。”

她笑起来：“虽然我知道这里面有感情赞助分，但我还是好开心啊。”

腾一告诉她，司俊风在这儿。

“我找到祁家，碰上一个叫江老板的人，他说他知道你在哪里，”程申儿松了一口气，“我果然见到你了。”

“从常理上来说，调查一个人，必定从他祖宗三代查，”助手说道：“配偶就更是调查对象了，而与配偶来往密切的人，也是一定要查的。”

“你们聊吧，我一会儿再来拿食盒。”温芊芊“识相”的说道，说完，她没等穆司野说话就离开了。

“抱歉，女士，我们只卖最新鲜的，昨天虽然有剩下的，但都已经废弃了。”服务生耐心解释。

“可以，但得先下楼跟我妈吃饭。”

司俊风看她一眼，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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