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差不多可以确定什么了,点点头:“难怪七哥这么相信你。”
她想过很多种很酷的死法,但被淹死,不但出乎她的意料,还一点都不酷!
擦完汗,穆司爵伸手探了探许佑宁额头的温度,低得吓人,又摸了摸她藏在被窝里面的手,冷冰冰的,几乎没有温度。
至于她在墨西哥的这段时间……哎,她在墨西哥发生过什么来着?
处理好外婆的遗物后,许佑宁带上几张假的身份护照和外婆的骨灰,准备离开。
许佑宁诧异的表现出饶有兴趣的样子:“这还需要自觉呢?七哥,你经验丰富,教教我呗?”
“不要太过,预产期只剩两个月了。”
吻到忘情时,穆司爵的手从许佑宁的后脑勺慢慢的下滑,探向她的腰。
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,他一定把许佑宁拉回房间关个三天三夜!
穆司爵的脸阴沉沉的:“许佑宁,现在把嘴巴闭上,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听到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。”
石化状态的许佑宁终于反应过来,于事无补的叫:“周姨,不是……”
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眯了眯眼睛,室温骤降,他的声音也透出几分寒意:“你希望我走?”
问了刘婶才知道,他们没有回来,可能是在后厅。
她扬起唇角:“简安,那些都是假的。”
但那都是死后的事了,现在她还活着,来个美好的幻想不犯法。
说完,张玫戴上墨镜,拿着茶叶离开。